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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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葬村事件最後以言希撥打了報警電話為結尾。
畫面再次一轉。
率先出現的，是一份資料，資料上的圖片正是眾人所熟悉言希少女。
【天與咒縛？】
男人的聲音一出現，真希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道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這是禪院直哉的聲音。
果不其然，屏幕上出現的人正是禪院直哉。
他坐在車的後駕駛位，右手握著一張資料，透過鏡頭，眾人清楚地看見了資料上的內容。
【月島言希，
能力：體術型天與咒縛
推薦等級：特級
推薦人：五條悟
推薦理由：言希醬可是同伏黑甚爾一樣的完全零咒力體質呢，那家夥有多強你們也是知道的吧，要是不通過的話，我會親自上門和你們聊聊人生的哦。】
尾端，還畫了個五條悟的小人頭像。
可謂十分具有五條風格了。
禪院直哉視線在那個幼稚又傳神的簡筆畫上頓了頓，嘲諷一笑：【五條悟不愧是禦三家的恥辱。】
【讓禪院真希那個廢物入學也就算了，畢竟那家夥怎麽說也有著禪院家的血脈。】
【可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
【低賤的平民血脈，竟然也敢同甚爾相提並論。】
他眸色陰冷：【她怎麽敢？！她怎麽配！】
【甚爾，甚爾君才是最強的！】他眼中的狂熱與崇拜幾乎溢出了屏幕。
屏幕外，釘崎野薔薇扭頭看向身側的伏黑惠，眼中滿是好奇：“伏黑？”
“適合你有關系的人嗎？”
“不知道。”伏黑惠淡淡道。
倒是真希瞥了他一眼，卻沒多說什麽。
屏幕內，司機開口了。
【少爺……】前方，司機語帶遲疑，【我們真的要這麽做嗎？】
【五條先生似乎對她很看重，如果被五條先生知道……】
【只是一個女人而已。】禪院直哉滿不在乎道，【殺了就殺了，就算五條悟生氣又能怎麽樣？】
【難道我還怕他嗎？】
只不過話剛說完，禪院直哉就仰著頭繼續道：【不過最近那個老頭對我盯的緊，我暫時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司機：……
屏幕外眾人：……
直哉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麽？
“嗤”真希嗤笑一聲，“這家夥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虛偽。”
司機顯然已經習慣了禪院直哉這種慫的理直氣壯的性子，識相的轉移了話題。
【可是月島的評級為特級。】他的話並沒有說完，但無論是屏幕內的禪院直哉還是屏幕外的眾人都知道他的未盡之意——禪院直哉是一級。
一級打特級，提著燈籠在找死。
不想，禪院直哉卻是勾唇一笑：【你不會真以為這個女人是特級的實力吧。】
司機一怔：【難道不是嗎？】
【你以為天與咒縛是那麽容易出現的嗎？】禪院直哉勉為其難的為司機科普。
【每個時代所出現的天與咒縛都是有限的。】
【京都校已經出了一個機械丸，在這之前，是甚爾君。】
【雖然真希沒什麽用，但她也勉強算是一個天與咒縛。】
【同一個時代，已經出現了三個天與咒縛，出現第四個的可能性極低，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一個普通人。】
【一個一直活在普通人世界的女人，就算真的是天與咒縛，實力又怎麽可能比得上受過專業訓練的咒術師呢？】
【她又不像乙骨憂太那樣有著龐大的咒力。】
【她和甚爾君的差別，同我之間的差距，就像是天於地的溝壑。】
【五條悟之所以把她劃分為特級，多半是因為她手中的間隙女。】禪院直哉信誓旦旦，【一個沒有受過訓練的體術型天與咒縛，就像是三級咒靈一樣能被我輕易的碾死。】
【所以只要搶走間隙女就可以了。】
禪院直哉說到這，又頓了頓，不懷好意的笑道：【如果她比較識相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讓她做我的小妾。】
屏幕外，氣氛瞬間安靜。
想了想上一幕被打的嗷嗷慘叫生無可戀的夏油傑，再看看眼前這個眉飛色舞信心滿滿的禪院渣哉。
良久後，熊貓才悠悠開口：“他死定了。”
狗卷：“鮭魚。”
果不其然
殺到現場的禪院直哉脖一揚，嘴一張：【就是你吧。】
少女表情疑惑。
【擁有一級假象咒靈間隙女的女人。】
少女疑惑更甚。
【嘖，女人什麽的，好好在家裏生孩子就行了。】
少女眉頭皺起。
【像你這樣胡亂蹦跶的，還沒有咒力，趁早死了算了。】
少女右眉頭挑起。
【你臉長得挺好，身材也不錯，就是體態不可以。】
少女下巴微微向後縮。
【身為女人，應該微微躬身，擡頭仰視我。】
少女嘴角向下拉。
【要是你自願獻上間隙女，我可以考慮收你做小妾。】
少女臉的表情逐漸恢覆平靜。
她輕輕放下手中的打包袋，左腳一擡，右手一握，脫下了腳上的人字拖。
見此，禪院直哉嫌棄極了：【你真是粗魯。】
對此，少女微微一笑，下一秒人就到了他面前。
畫面在此刻開始放慢……
就見那人字拖上寫著38碼的鞋底板子緩緩地，緩緩地，抽在了禪院直哉的右臉上。
“啪”的一下
禪院直哉當場就是一個720度旋轉，身體高高飛起，duang地一下，撞在了不遠處的墻上。
【哪裏來的煞筆，在我面前裝逼。】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瞪大眼。
【你——】
【你什麽你！】一只白色的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將人踹的一個大馬趴。
【你知不知道禮貌怎麽寫？】
少女舉著拖鞋，在他腦袋上duang的一砸，一個包。【女人怎麽了？】
duang，又是一個包。
【你不是女人生的嗎？】
duang，第三個包鼓了起來。
【還咒我死？】
敵人太兇悍，現實太殘酷，腦袋包太多，禪院直哉本能的雙手抱頭跑，一邊跑一邊撕心裂肺喊：【不可能！】
【你為什麽這麽強？】
【不可能！】
【你怎麽匯合甚爾一樣！】
【女人怎麽配合甚爾相提並論！】
【你不是甚爾！】
【甚爾！甚爾才是最強的！】
【甚爾啊，甚爾啊啊啊！】
直哉少爺嗷嗷尖叫，畫面拉長，京都校的校長抵達了現場。
他雙手杵著拐棍，眉毛和眼睛齊齊向上瞪，震驚恍然不可思議。
屏幕外，
眾人瞪大眼睛張大裂，脖子個個往前探，生怕漏掉一點精彩。
“哢嚓”
五條悟舉起手機，眼疾手快的對著屏幕十幾連拍，成功的保留了禪院小少爺的各種表情包。
而後……
“哈哈哈他被打的好慘啊哈哈哈哈哈謔謔謔哈哈哈哈哈鵝鵝鵝鵝鵝鵝——”
五條悟拍著椅子放聲大笑。
“我要把它當成生日禮物寄給禪院家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條悟的笑聲和屏幕內禪院直哉的尖叫聲結合在一起，甚是吵人，可卻沒有一人嫌棄，他們全都掏出手機，跟上了老師的步伐。
屏幕內，樂言寺動了。
他掏出吉他，開始激情奏樂，然而沒什麽卵用，少女的動作依舊沒有停。
一時間，少女在打，直哉在叫，樂言寺在奏樂，屏幕外的五條悟在哈哈大笑。
正當眾人以為這一幕要持續一段時間時，忽地，伴奏的老大爺一個不差，被少女一手肘擊在臉上，飛了。
這一刻，音樂停了，罵聲沒了，喊叫聲消失了。
打人的少女停下手，腦袋一扭，看見了不遠處的老大爺。
登時一個驚叫：【哎呦餵！】
樂言寺一個激靈，鯉魚打挺就想跑。
不料那少女更快。
一把扒住他的肩，大力搖晃，口中喊道：【大爺你沒事吧大爺？】
【你說你好好的貓我身後幹嘛啊！】
【大爺！大爺你回答我啊大爺！】
她說話的同時，雙手更加用力，晃得他腦袋疼：【大爺你不要死啊大爺！】
少女的聲音震耳欲聾，樂言寺一口氣沒上來，白眼一翻，暈了。
把這他肩膀的少女松開手。
垂眸看了眼地上的大爺，又看了看不遠處的直哉小少爺，腦袋微微一偏，掏出手機，飛快的給兩個人來了一個放大的特寫。
而後，她眉頭皺了皺，似乎在沈思，半晌後，才撥通了一個電話。
【麽西麽西。】
【五條老師？】她聲音一改之前的暴躁，變得小心翼翼扭扭捏捏，【我問個問題。】
【你認不認識一個穿著和服帶著耳環看起來特別欠揍的黃毛？】
屏幕外
五條悟已經笑的癱在了椅子上，兩條大長腿囂張的蹬著四周的椅背，捂著肚子，整個人幾乎喘不上來氣。
其餘眾人雖然也在笑，但也沒有他那麽誇張。
他們笑了好一會兒，五條悟才道：“是故意的吧。”
眾人疑惑。
“把他們兩個人的慘狀照下來。”五條悟笑嘻嘻的為眾人解惑，“多半是想著用這個來封住他們的口。”
“畢竟這些家夥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形象。”
眾人一怔。
五條悟繼續道：“言希醬雖然生氣，但其實動手時還是刻意放輕了力道，別看禪院直哉的傷勢很嚴重，但大多都是皮外傷，沒有涉及根本。”
“就連樂言寺那個老頭子也是一樣。”五條悟說到這，感嘆，“她對力道的掌控還真是令人驚嘆精細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還要給五條先生打電話？”七海建人不解的問道，“她完全可以用這個辦法自己解決。”
“是評估喲~”五條悟微微勾起嘴角，“就像是偉大的五條老師會給你們入學測試一樣，言希醬也在測試那個五條悟呢。”
他道：“從電影開始到現在，月島言希就一直在約束著自己的行為。”
“看著很好相處，但其實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疏離。”
“她並不了解咒術界，不，應該說，她從未知道過咒術界的存在，也不了解六眼，所以才會在列車上暴露自己。”
“如果她了解這一切，我敢肯定，她絕對不會在那個我面前做出任何逾越的舉動。”
“因為這不符合她的生存方式，低調的，普通人的生存方式。”
“看見蒙著繃帶的人，大家都下意識的以為是盲人，而在盲人面前，大多數人都會下意識的放松警惕。”
“就連言希醬也不例外。”
“夏油傑的言論，禪院直哉等人的出現幹擾到了她的生存守則，她顯然對這些並不喜歡，所以她才會做出試探。”
“就像是幼貓一樣，只有在確定四周安全的情況下，才會露出肚皮。”
“換句話說，她在試探，試探五條悟這個人是否值得她與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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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與咒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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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屏幕上出現的人正是禪院直哉。
他坐在車的後駕駛位，右手握著一張資料，透過鏡頭，眾人清楚地看見了資料上的內容。
【月島言希，
能力：體術型天與咒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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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理由：言希醬可是同伏黑甚爾一樣的完全零咒力體質呢，那家夥有多強你們也是知道的吧，要是不通過的話，我會親自上門和你們聊聊人生的哦。】
尾端，還畫了個五條悟的小人頭像。
可謂十分具有五條風格了。
禪院直哉視線在那個幼稚又傳神的簡筆畫上頓了頓，嘲諷一笑：【五條悟不愧是禦三家的恥辱。】
【讓禪院真希那個廢物入學也就算了，畢竟那家夥怎麽說也有著禪院家的血脈。】
【可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
【低賤的平民血脈，竟然也敢同甚爾相提並論。】
他眸色陰冷：【她怎麽敢？！她怎麽配！】
【甚爾，甚爾君才是最強的！】他眼中的狂熱與崇拜幾乎溢出了屏幕。
屏幕外，釘崎野薔薇扭頭看向身側的伏黑惠，眼中滿是好奇：“伏黑？”
“適合你有關系的人嗎？”
“不知道。”伏黑惠淡淡道。
倒是真希瞥了他一眼，卻沒多說什麽。
屏幕內，司機開口了。
【少爺……】前方，司機語帶遲疑，【我們真的要這麽做嗎？】
【五條先生似乎對她很看重，如果被五條先生知道……】
【只是一個女人而已。】禪院直哉滿不在乎道，【殺了就殺了，就算五條悟生氣又能怎麽樣？】
【難道我還怕他嗎？】
只不過話剛說完，禪院直哉就仰著頭繼續道：【不過最近那個老頭對我盯的緊，我暫時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司機：……
屏幕外眾人：……
直哉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麽？
“嗤”真希嗤笑一聲，“這家夥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虛偽。”
司機顯然已經習慣了禪院直哉這種慫的理直氣壯的性子，識相的轉移了話題。
【可是月島的評級為特級。】他的話並沒有說完，但無論是屏幕內的禪院直哉還是屏幕外的眾人都知道他的未盡之意——禪院直哉是一級。
一級打特級，提著燈籠在找死。
不想，禪院直哉卻是勾唇一笑：【你不會真以為這個女人是特級的實力吧。】
司機一怔：【難道不是嗎？】
【你以為天與咒縛是那麽容易出現的嗎？】禪院直哉勉為其難的為司機科普。
【每個時代所出現的天與咒縛都是有限的。】
【京都校已經出了一個機械丸，在這之前，是甚爾君。】
【雖然真希沒什麽用，但她也勉強算是一個天與咒縛。】
【同一個時代，已經出現了三個天與咒縛，出現第四個的可能性極低，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一個普通人。】
【一個一直活在普通人世界的女人，就算真的是天與咒縛，實力又怎麽可能比得上受過專業訓練的咒術師呢？】
【她又不像乙骨憂太那樣有著龐大的咒力。】
【她和甚爾君的差別，同我之間的差距，就像是天於地的溝壑。】
【五條悟之所以把她劃分為特級，多半是因為她手中的間隙女。】禪院直哉信誓旦旦，【一個沒有受過訓練的體術型天與咒縛，就像是三級咒靈一樣能被我輕易的碾死。】
【所以只要搶走間隙女就可以了。】
禪院直哉說到這，又頓了頓，不懷好意的笑道：【如果她比較識相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讓她做我的小妾。】
屏幕外，氣氛瞬間安靜。
想了想上一幕被打的嗷嗷慘叫生無可戀的夏油傑，再看看眼前這個眉飛色舞信心滿滿的禪院渣哉。
良久後，熊貓才悠悠開口：“他死定了。”
狗卷：“鮭魚。”
果不其然
殺到現場的禪院直哉脖一揚，嘴一張：【就是你吧。】
少女表情疑惑。
【擁有一級假象咒靈間隙女的女人。】
少女疑惑更甚。
【嘖，女人什麽的，好好在家裏生孩子就行了。】
少女眉頭皺起。
【像你這樣胡亂蹦跶的，還沒有咒力，趁早死了算了。】
少女右眉頭挑起。
【你臉長得挺好，身材也不錯，就是體態不可以。】
少女下巴微微向後縮。
【身為女人，應該微微躬身，擡頭仰視我。】
少女嘴角向下拉。
【要是你自願獻上間隙女，我可以考慮收你做小妾。】
少女臉的表情逐漸恢覆平靜。
她輕輕放下手中的打包袋，左腳一擡，右手一握，脫下了腳上的人字拖。
見此，禪院直哉嫌棄極了：【你真是粗魯。】
對此，少女微微一笑，下一秒人就到了他面前。
畫面在此刻開始放慢……
就見那人字拖上寫著38碼的鞋底板子緩緩地，緩緩地，抽在了禪院直哉的右臉上。
“啪”的一下
禪院直哉當場就是一個720度旋轉，身體高高飛起，duang地一下，撞在了不遠處的墻上。
【哪裏來的煞筆，在我面前裝逼。】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瞪大眼。
【你——】
【你什麽你！】一只白色的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將人踹的一個大馬趴。
【你知不知道禮貌怎麽寫？】
少女舉著拖鞋，在他腦袋上duang的一砸，一個包。【女人怎麽了？】
duang，又是一個包。
【你不是女人生的嗎？】
duang，第三個包鼓了起來。
【還咒我死？】
敵人太兇悍，現實太殘酷，腦袋包太多，禪院直哉本能的雙手抱頭跑，一邊跑一邊撕心裂肺喊：【不可能！】
【你為什麽這麽強？】
【不可能！】
【你怎麽匯合甚爾一樣！】
【女人怎麽配合甚爾相提並論！】
【你不是甚爾！】
【甚爾！甚爾才是最強的！】
【甚爾啊，甚爾啊啊啊！】
直哉少爺嗷嗷尖叫，畫面拉長，京都校的校長抵達了現場。
他雙手杵著拐棍，眉毛和眼睛齊齊向上瞪，震驚恍然不可思議。
屏幕外，
眾人瞪大眼睛張大裂，脖子個個往前探，生怕漏掉一點精彩。
“哢嚓”
五條悟舉起手機，眼疾手快的對著屏幕十幾連拍，成功的保留了禪院小少爺的各種表情包。
而後……
“哈哈哈他被打的好慘啊哈哈哈哈哈謔謔謔哈哈哈哈哈鵝鵝鵝鵝鵝鵝——”
五條悟拍著椅子放聲大笑。
“我要把它當成生日禮物寄給禪院家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條悟的笑聲和屏幕內禪院直哉的尖叫聲結合在一起，甚是吵人，可卻沒有一人嫌棄，他們全都掏出手機，跟上了老師的步伐。
屏幕內，樂言寺動了。
他掏出吉他，開始激情奏樂，然而沒什麽卵用，少女的動作依舊沒有停。
一時間，少女在打，直哉在叫，樂言寺在奏樂，屏幕外的五條悟在哈哈大笑。
正當眾人以為這一幕要持續一段時間時，忽地，伴奏的老大爺一個不差，被少女一手肘擊在臉上，飛了。
這一刻，音樂停了，罵聲沒了，喊叫聲消失了。
打人的少女停下手，腦袋一扭，看見了不遠處的老大爺。
登時一個驚叫：【哎呦餵！】
樂言寺一個激靈，鯉魚打挺就想跑。
不料那少女更快。
一把扒住他的肩，大力搖晃，口中喊道：【大爺你沒事吧大爺？】
【你說你好好的貓我身後幹嘛啊！】
【大爺！大爺你回答我啊大爺！】
她說話的同時，雙手更加用力，晃得他腦袋疼：【大爺你不要死啊大爺！】
少女的聲音震耳欲聾，樂言寺一口氣沒上來，白眼一翻，暈了。
把這他肩膀的少女松開手。
垂眸看了眼地上的大爺，又看了看不遠處的直哉小少爺，腦袋微微一偏，掏出手機，飛快的給兩個人來了一個放大的特寫。
而後，她眉頭皺了皺，似乎在沈思，半晌後，才撥通了一個電話。
【麽西麽西。】
【五條老師？】她聲音一改之前的暴躁，變得小心翼翼扭扭捏捏，【我問個問題。】
【你認不認識一個穿著和服帶著耳環看起來特別欠揍的黃毛？】
屏幕外
五條悟已經笑的癱在了椅子上，兩條大長腿囂張的蹬著四周的椅背，捂著肚子，整個人幾乎喘不上來氣。
其餘眾人雖然也在笑，但也沒有他那麽誇張。
他們笑了好一會兒，五條悟才道：“是故意的吧。”
眾人疑惑。
“把他們兩個人的慘狀照下來。”五條悟笑嘻嘻的為眾人解惑，“多半是想著用這個來封住他們的口。”
“畢竟這些家夥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形象。”
眾人一怔。
五條悟繼續道：“言希醬雖然生氣，但其實動手時還是刻意放輕了力道，別看禪院直哉的傷勢很嚴重，但大多都是皮外傷，沒有涉及根本。”
“就連樂言寺那個老頭子也是一樣。”五條悟說到這，感嘆，“她對力道的掌控還真是令人驚嘆精細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還要給五條先生打電話？”七海建人不解的問道，“她完全可以用這個辦法自己解決。”
“是評估喲~”五條悟微微勾起嘴角，“就像是偉大的五條老師會給你們入學測試一樣，言希醬也在測試那個五條悟呢。”
他道：“從電影開始到現在，月島言希就一直在約束著自己的行為。”
“看著很好相處，但其實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疏離。”
“她並不了解咒術界，不，應該說，她從未知道過咒術界的存在，也不了解六眼，所以才會在列車上暴露自己。”
“如果她了解這一切，我敢肯定，她絕對不會在那個我面前做出任何逾越的舉動。”
“因為這不符合她的生存方式，低調的，普通人的生存方式。”
“看見蒙著繃帶的人，大家都下意識的以為是盲人，而在盲人面前，大多數人都會下意識的放松警惕。”
“就連言希醬也不例外。”
“夏油傑的言論，禪院直哉等人的出現幹擾到了她的生存守則，她顯然對這些並不喜歡，所以她才會做出試探。”
“就像是幼貓一樣，只有在確定四周安全的情況下，才會露出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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